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哼……呼…… 闪灵的呼吸声悠长而平稳。 早露依靠着自己对时间的精确把握,并观测了闪灵在十秒间的心跳之后,她得出了“心跳稍慢,但在当前环境正常”的结论。 “心跳正常但稍显缓慢,呼吸悠长,肌肉柔软松弛,眼球轻微上翻。这是标准的麻醉状态呢……” 早露的抱起双臂,并将右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上, “不如说如此标准的麻醉竟然不需要辅助呼吸的设备……真是专业呢……” “不行,根本叫不起来,这种深度麻醉的状况除了导入那些催醒剂之外根本没有自然苏醒的可能啊……” 闪灵的毫无反应的身体被早露尽可能的抱起随后又被摔下,早露尝试让闪灵因为重心改变而苏醒。但与闪灵身体里积累的恐怖的麻药剂量相比,小小的重心又算的了什么,不如说正是因为失去了对诸如重心等重要环境因素的感知能力,闪灵才能睡得这么自然而舒适。 另外,在镣铐的干扰下,早露也并不能让闪灵从多高的地方摔下来,否则单单是与床的撞击与随之而来的疼痛都能成为闪灵苏醒的动力。毕竟就算闪灵再怎么无法醒来,那两对更像是装饰性的手铐脚镣还是将她锁在了这张柔软的床上。与其说是为了防止闪灵逃走,倒不如说是为了防止闪灵被其他人抱走,毕竟闪灵已经是一幅任人鱼肉的状态了。 “难道是赦罪师的人来复仇,把闪灵小姐抓到这里了?但是为什么……” “省省力气吧,девушка” “девушка……很久没有被人称呼为‘小姐’了呢……” 虽然已经是早有预期,但早露还是被突然响起的女声吓了一跳,她很快的就摆起了防御的姿势, “索尼娅,你到底去哪里了呀……我可没受过你那么多的近身格斗训练啊……” “你该不会是追着Миша来到这里的吧?真有趣呢,在你们眼里熊明明是种笨拙的动物,为什么这次鼻子这么灵光呢?” “啊啦,这位小姐看样子并不是乌萨斯人呢~Миша仅仅是一只卡通小熊而已,并不具有代指所有小熊的含义哦~медведь,这才是熊,请好好记住哦~” 早露通过对方使用广为流传的Миша米莎代指小熊的这一用词不当排除了对方可能的出身之一,并一边依托着闪灵的睡床观察着周围的态势以尝试找出黑暗中的敌人, “看样子索尼娅的到来对方已经知道了……希望她没有事呢……” 早露在心里默念着。 “suo……咳嗯,凛冬怎么样了?你们连她都找不到吗?那可真是遗憾呢~如果连横冲直撞的冬将军都没能发现的话,那你们现在可能需要考虑构筑最终防线了哦~” 说是虚张声势也好,说是拖延时间也罢,早露通过讥讽来尝试套取对方对于凛冬的行踪的认知程度,从而尝试推断出凛冬的安危,以及自己是该放手一搏还是固守待援。 “不知道诶~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令早露厌恶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明明是只笨熊,却对麻醉剂的气味这么敏感呢~~” “接着~” “什……” 尽管第一时间选择了躲避,但早露的身体在依靠着狙击手必备的动态视力看清了空中的物体后便诚实的选择了接住。 “这是凛冬的帽子……还有……这是……” 噔 不远处传来了第二声灯光打开的声音。 在灯光下站着的,是早露打从心底里厌恶的女人。 那个无恶不作的女人,那个依靠折磨人取乐的女人,那个绝对不能将后背暴露给她的女人。 “W……诶?!索尼娅?!” 在身穿黑色短袖T恤与长裤的W身边还有一个身影,一个上下颠倒的身影。 凛冬。 那是凛冬。 那是被倒吊着的凛冬。 那是被脱去了衣物、被赤裸着倒吊起来的凛冬。 黑色的皮带缠绕着她的脚踝,在将这对肉感十足的双脚并拢在一起的同时将它们吊在半空中。肉嘟嘟的十根脚趾在灯光下泛着液体的亮光,看样子已经有人先一步享用过了。原本自然的趾甲上也被涂上了黑色的指甲油。 与指甲油颜色相同的黑色皮带将凛冬的双臂反绑在身体背后。早露无法看到凛冬双手的状况,但从凛冬证明暴露出来的皮带走向已经能大概推断出其不自由的状况了。凛冬的双乳被重力拉扯着无力的沉在下方,鲜嫩的肌肤上多了几处红色的咬痕。凛冬引以为傲的小腹部上已经被马克笔写上了“昏睡,保质期24小时”的字样。 凛冬的俏脸也自然躲不开施暴者的蹂躏,水蜜桃色的唇彩被粗暴的擦乱,在嘴唇的上下沿擦出了几道凌乱的划痕。不羁的双眼此时竟然在眼角挂满了泪光,原本就已经颜色偏浅的青色双眸在失去了意识的光辉后变得更为黯淡。它们无力的挂在上眼睑附近,与高度相似的泪水一起哭诉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说是泪水也有失偏颇,毕竟那几股清澈的液体里还混有从凛冬微张的嘴角流出的、因药物刺激与昏睡导致的泛滥的涎液,以及,将凛冬吞入深渊的液态麻醉剂的大量残余。 “原本雷厉风行的索尼娅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尽管不愿承认,但早露在看到凛冬不像样的惨状后的第一反应竟是惊叹。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东西。 手中的帽子上还残留有一丝不自然的芳香。 帽子中被团成一团的裤袜上还有凛冬的体温,以及不同于汗液的冰凉液体。 以及。 一枚用胶带封在帽子底部的小型装置。 而且由于敌人是W,早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一枚炸弹。 “你想怎么样?又要取乐了?” 在摸到炸弹之后,早露立刻停下了双手的一切动作并让它们保持不动。毕竟如果自己刚刚的试探已经触碰到了引信的话,那么在自己松手的一刹那炸弹就会引爆,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对目前来说最安全的举动,尽管还有W遥控引爆的可能性存在,但早露目前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尽力照顾到自己意识到、能改变的威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果然是整合运动的间谍吗?闪灵小姐也是你抓来的?” “我怎么样并不重要,现在的主角可是你们二位呀~” W挑衅般的含住了凛冬双脚的拇指,故意为之的吮吸声已经足够早露厌烦了,W还挑衅性的张开了嘴角,露出了自己正在轻咬凛冬趾腹的洁白虎牙, “哈姆~帽子里的炸弹有一条红线,你在我数到3之前将它扯断就可以解除炸弹了~” “3~!” “嘿诶!” 与早露意料相同的是,W直接数了3,这样的瞬杀技巧她已经在高台上听了无数次了。早已知道W是什么德行的她直接将手中的帽子甩向了W,这样至少自己不会被帽子里的东西炸到。 “什……!” 飞在空中的、原本应当爆炸的帽子砸在了凛冬的肚脐上,随后滚落在地上。 取而代之的,是从闪灵身下的床铺中喷涌而出的巨量气雾。底层是尚未气化的液体,它们直接喷洒在了早露的黑色裤袜上,而上层则是密度较小的已经气化的白雾,它们直接将早露包围起来。气雾的体积实在太大,哪怕早露尝试扇动自己身边的空气,层层叠叠的白雾就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样始终将早露包裹在自己体内。 “咳……咳……这就是……对索尼娅……做的……” 全身传来的麻痹感自不必提,早露的脸颊都已经被麻醉剂搞得麻木而迟钝。她的小嘴已经无法自然的张开,其中性感的舌头自然也已经化作了一团臃肿的软肉,无法自由活动。与其说是对凛冬遭遇的推测,倒不如说这是讲给自己听的临睡故事。 “索尼娅也是这样的吧……那孩子肯定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各种机关……然后就被这种恐怖的药物放倒……真是……不小心……唔……” 早露的小嘴轻轻的抽动了几下,她濒临破碎的意识代替这张嘴在渐渐变黑的意识中说完了自己的推测。 哪怕是跪倒在地、瘫倒在地,早露依然无法逃离麻醉药的追捕。被喷洒到自己的双腿以及地面上的药物依然在被自己的体温和气温蒸发、源源不断的飘进自己的口鼻,而不争气的自己甚至连屏住呼吸都做不到。没出息的自己就好像是多少年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一样贪婪的从身边的环境中吸取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氧气,以及伴随其而来的让她以另一种无意识的方式生存的麻醉剂。 “啊呀~不好意思~我按错遥控器啦~” W说着将一个遥控器随手丢在地上, “喂?~早露小姐~早露小姐~不好意思~还醒着吗~~早露小姐~~” “哼……呼……” “哼…………呼…………” 并未合上拍子的两股鼾声成为了唯二的回复。其一是刚刚被睡魔捕获的早露,其二是被过量的麻醉剂完全击垮的闪灵。 “啊啊~真无趣~~我还以为乌萨斯的女孩能有什么出息呢~~” W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凛冬并紧的双腿之间,一点点的朝着女孩的私处前进着, “闹了半天还不如那个萨卡兹医……” “……” “……sheng……额……” “……哼……呼……哼……呼……” 随着W颈间的项圈突然闪烁了一下红光,W的声音也戛然而止,连完成最后一个音节的余力都没能保存。 被激活的制御装置将佩戴者瞬间从一个语出不逊的女人变成了一具昏睡不醒的女体。 对于这具项圈的功效毫无认知的W此次依然没能了解到其装饰性背后的真正功能。直挺挺的趴倒在地面的她甚至连保护性的反应都没能做出,就直接拍在了稍显坚硬的地板上。 “哼……呼……” 终于,曾经充满了争斗的房间再一次寂静下来。不再有脚步声,不再有叫骂声,曾经是对手的几个人此时都手牵手的在梦境中闲逛着。千言万语全部化作从少女嘴角滑出的呼噜声交汇起来,令人放松而愉悦。 “喂……我说……你以后能不能在这里铺上一层地毯啊?这样光着脚丫的女孩在睡醒后不至于觉得冰凉和硌脚啊?” 如果闪灵还有意识的话,或者说如果闪灵在之前也还有意识的话,她一定能认出这个一直在自己睡觉时说话的随性不羁的声音。 黑色的马甲让她在白色为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请容我辩解,这里仅仅是在庭院满员时才会使用的场所,说白了就仅仅是仓库、实验室与秘密基地而已,不需要那么高级的地毯,上峰的资源也没那么充裕不是吗” 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则完全的融入了白色的环境之中, “我姑且是当你在心疼我的实木地板而不是你那个戴着项圈的汪酱了~上峰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给她戴上这个” “嘿~我觉得只是出于她的癖好啦~那家伙别看那么人畜无害,实质上控制欲很足的哦~” 蓝发的女人将W项圈的遥控器收回到自己的口袋中,并朝着同伴吐了吐舌头,青色的舌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你和博士真是……到底是什么运气才能让你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啊……”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边摇着头一边转身,褐色的长发飘逸的散在空中, “这里后续就交给你了~毕竟是你们的汪酱搞出来的乱子,可别让我血压升高哦~莫斯提马小姐~” “诶?那你要去哪里啊?” “史尔特尔小姐的假期还需要一点点缀,我要为她选几盆最美的花~” 女人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是让她睡得最美的花吧?~调香师小姐~” “哼哼~” 女人以哼歌声做出了最后的回应。 “好啦~反正永远是我来收尾呗~虽然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随着最后一盏灯从照明模式变成夜灯模式,莫斯提马涂着蓝色趾甲油的两只裸足分别伸进了早露与W微张的小嘴中。在微弱的灯光下,被莫斯提马揽坐在自己怀里的闪灵泛着微弱的圣光,她的身体正在无意识中被莫斯提马一次次的试探,被莫斯提马的双唇堵住的小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吸声。而被倒吊着的凛冬则在用自己的舌头品味着莫斯提马胡乱塞在自己嘴里、不断搅动着自己舌头的手指。 “在开始正事之前,请让我享受一下吧~各位小姐~” 第9章 让鹰角飞 “多索雷斯,这座所有人都能尽情享受的欢乐之都! 独有的人工海域,紧张却饱含趣味的当地最大型活动, 无论您来自哪里,都应该在夏日来多索雷斯看看! 别着急,别着急亲爱的游客们,再过半个小时,本次多索雷斯极限铁人大奖赛即将正式开幕! 请各位锁定多索雷斯体育频道,多索雷斯综合频道,来自罗德岛的可露希尔小姐也会作为特约嘉宾来对现场观众进行采访,也请各位多多期待!!!” 远处的市中心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多索雷斯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国际活动的预告,这座拥有人工海域的哥伦比亚城市也是几十年以来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人头攒动。来自各个移动都市的游客们带着各种样式的望远镜与照相机来到这座汇集了全世界的帅哥美女的城市,想要用自己的装备记录下这永恒的瞬间。 当然,有合法的方式自然也就有非法的方式,黄牛倒票、盗摄偷拍都算是小儿科的伎俩,与这条窄路里正在发生的案件相比,大部分的犯罪活动都只能说是小打小闹。 “好了,我已经把我的背包放下了,你看,我身上的确没有武器了吧?” 身材高挑的女人哪怕身处困境,其双眼也向外射出极具攻击性的光芒。似瀑布式的长发从她精致的小脑瓜垂下,一直到她的后腰附近才堪堪收尾。身穿着黑色比基尼的女性在脖子上还挂着罗德岛的证件,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被她佩戴在左额头附近,两只黑色的角状物象征着她种族。从那身充满了绑带设计的比基尼向下看去,两条纤细却又充满了肌肉线条的美腿让所有的男人都又爱又怕,他们爱这两条美腿,却又都清楚这两条腿轻轻的一次踢击就能让自己物理变性。 “还有那把水枪!你这家伙就算到了罗德岛也还是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鬼都知道你们罗德岛的科技很他妈高,谁知道你们水枪里装的什么!” 拿着自制手枪的男人一边将手枪顶在被挟持为人质的小男孩的喉头,一边和同伙一起叫唤着,让这位气场不凡的年轻女人就范, “快点放下!还有你的外套,也给老子脱了!我他妈看见你外套里有东西了!快点!” 拿着小刀的男人在小男孩的腿上轻轻地挑开了皮,殷红的鲜血从小男孩的膝盖处流下,而来自罗德岛的女人尽管身手不凡,却也只能在咬了咬嘴唇之后乖乖就范。装着两瓶化妆水和爽肤水的外套曾经还是她最后的底牌,而现在却也变成了扔在五米开外的一件衣服,现在的自己除了美色之外也的确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能够远距离攻击到不远处的两个小混混了。曾经,在那个火器与拳脚形成竞争关系的年代,一位拳师与一位杀手之间产生了影响武学的至关重要的对话。在这场有关距离与杀人速度的对谈之中,拳师与杀手达成了如下的共识: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这句话,目前隶属于罗德岛的女人奉为经典,也因此,她不会冒险对两个小混混发起进攻,更何况这还涉及到她一直需要保护的、市民的性命。她乖乖的举起了双手,朝着这两个根本不应该成为对手的小混混示弱投降。 “还算聪明,现在走进那边那个铁箱子!快点!操!” 男人的小刀已经要开始在小男孩的脖子上雕刻起来,人质的存在始终束缚着罗德岛女侠的行动方式。 “……” 女人只能狠狠地瞪着两个小混混,随后便不情不愿地走进了箱子。 “呜咳!咳咳咳!” 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女人险些呛晕过去,但很快她就和晕过去差不了多少了, “是……麻醉剂……可恶……竟然这么……严谨……” 女人长久的作战经验让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接受对方的命令、走进箱子并关上箱门之前努力地朝着箱子外吸入最后的一口新鲜空气。随着箱门的关闭,她的视野也被黑暗所包围。自己还醒着么?是的。尽管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但长时间的闭气仍然不是女人的强项,更何况是在先吸入了一口麻醉药的情况下。 “好家伙……真不愧是……就是大气!” 远处小混混的叫好声变得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识变得朦胧,还是铁箱子的隔音效果过于优秀了。被缺氧憋得头晕眼花的女人只能倚靠这箱壁让自己保持住站立的姿态,这样才能保持住自己能抓住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刻进行突击的、唯一的胜算。 “额啊啊啊啊!” 女人的惨叫声哪怕是在箱子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高伏特的电击从铁箱旁的电源经由两根埋在土里的电线传导到铁箱上,也完全的击垮了箱子里的女人。咣咣咣的声音大概是女人的手脚在电击后的抽搐中无意识地敲击箱壁所传来的声音,而女人现在也正在无法控制地大口呼吸着箱子内的麻醉药剂。 “可恶……还是逃不过……唔……” 随着只有女人自己在脑海里能够听到的轻叹,女人不甘地向着压倒性的睡意投降了。 五分钟后,这两个贪生怕死的小混混才在击昏了小男孩后颤巍巍地摸到了女人的囚笼附近。 “大哥,她倒了么?” “嘘……嗯!她睡过去了,你听,这还打着呼噜呢!” 男人把耳朵贴在箱子外壁上,却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噜声。 “操!龙门的督察也不过如此嘛!” 小混混们喜出望外,他们将箱子门打开,又用两根带着套索的木杆将瘫软在箱子里的陈拖了出来。哪怕是浑身瘫软的状态,陈身上的肌肉线条仍然展现着她作为完美女人的美感。纤细的身体线条再加上白皙的肌肤已经是如此的尤物了,这具躯体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物之一。看吧,琼脂般的皮肤,因憋气而变得有些红扑扑的脸颊,自然舒展的红润手脚,简单但对比感极强的黑色比基尼,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能够拒绝这一副躯体,无论性取向为何的人或是动物都无法拒绝这位伴侣。 “大……大哥,咱……” 小混混的嗓子变得干燥而充血,他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别……别他妈废话……赶紧……带……带走!有事……有事到了地方再说!” 很快,披散一地的秀发便被拢到了陈的双肩附近,四仰八叉的四肢也被大致地放在了身体两侧。陈的双手也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被随意地放在了小腹上。她的手指无力地交叉着,就像是一位受难的圣女。在她的膝盖与脚踝附近也同样被粗麻绳捆束起来。向外支棱着毛刺的粗制滥造的绳子让女侠的陷落看上去更加悲惨。若要绑束这双白皙与红润兼备的玉足,那么由龙门最有名的匠人制成的丝绸一定是最为般配的,充满东方色彩的丝绸再配合上一条玉制挂坠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变成一国的公主,但如今的这几条粗麻绳却只让她看上去像是落难的大小姐,但哪怕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平日里有多么威风凛凛,现在就有多狼狈,而现在有多狼狈,生活在底层的老鼠臭虫们股间的肉棒就会变得多坚硬。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陈被曲着腿放进了一只旅行箱里,而两个小混混则从自己的挎包里翻出了两件不新不旧的帽衫套在身上,看上去凑合像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穷游旅行家总比小混混看上去更不吸引警察的注意力了吧。两人鬼鬼祟祟地加入了附近火车站的人来人往之中…… ………… “哼……呼……” 在陈的呼噜声中,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这是他们的住处,陈所睡着的那张大床是两个男人的睡床,这并非是因为他们的性取向,而是因为他们实在买不起两张单人床了。先前绑缚住陈的几根粗麻绳完成了再就业,它们现在将陈的手脚拉成了阿拉伯数字一的形状。在这个姿态之下,陈的双乳就像是两只蜜瓜一样懒散的从陈的双腋之下滑出。两只被在脚腕处绑紧的玉足自然地舒张着,足底的褶皱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更为立体,红润的脚掌轻轻地向前伸出,与床垫形成的锐角简直就是为男人的舌头量身定制的舔舐起点。布满褶皱的脚掌上被橙红色的足底茧所包裹,先前红润的脚趾也因为陈本身因麻醉而导致的轻微失温而变得有些苍白,但这也让她全身的整体色调变得更加白皙,就像是一具由汉白玉雕成的绝品。 “来,我亲手包的核桃,先吃8个,再剥3个。” 一直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将自己用自制手枪的枪托砸开的核桃装在一次性的塑料盘里端了上来, “组织这个什么傻逼铁人大赛的主办方就他妈该吃点核桃补补脑子,这大半年了什么东西都没出,钱倒是没少骗,也好,可能是家里死人了没钱买棺材!” “诶!谢谢大哥!” 自认小弟的男人一边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一边伸出破旧的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核桃, “大哥,陈警官行程的这些情报,你是从哪知道的?” “塔露拉那儿” 大哥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那是被俗称为烟屁股的剩烟,觥筹交错之间凸显出二人的贫瘠。这两个人大概可以以一己之力拉低整个哥伦比亚的人民幸福指数。 “哎呦!那可得花不少钱吧?” “唉,不是事儿!喝酒!” “大哥,你帮我这么多忙,我不能不回报一下儿!” “嗬,真不愧是商人家的二公子,哪怕是被赶出来的都他妈的有一股侠义之气!那你帮我杀个人?” 大哥摸了摸自己已经开始形成地中海的板寸头,斜着眼打量着小弟的反应。 “得,大哥,有您这句话,小弟我死了也值了!待会儿喝完了酒,我他妈去把陈日了,后面做鬼也他妈逍遥!您就说,您要杀谁?” 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儿与淫威,小弟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陈的脚底板,一边朝着大哥夸下海口。 “可露希尔” “哎哟,您杀她干嘛呀?她一个开黑店的,您跟他较什么劲啊?她背后站着的可是那个被称为苦难陈述者的埃及法老啊!况且我们家和可露希尔正合作着呢,您换一个!” “兄弟,你也是珊瑚海岸的二公子,你真指望可露希尔一直和你们合作卖新衣服啊?” “可露希尔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她不是推出了那么多套泳装了么?跟她合作,又能卖衣服又能嫖模特,留着多好啊!” “我可提醒你啊,她能利用你,也能随时抛弃你,你看看斗争血脉系列卖的多好。你们的衣服在罗德岛这样的非沿海移动都市里,只有夏天能热卖,但是别的衣服可是除了夏天都能热卖。这里面都是局,你把握不住。” “嘶……那可露希尔靠不住,我还能靠谁啊?总不能靠埃及法老吧?” “埃及法老?更靠不住!” 大哥轻蔑的摆了摆手,器宇轩昂的样子就好像他正叼着根雪茄指点江山。 “一个随手出什么异格的人?” “正经人谁搞异格啊?” “你搞异格吗?” “我不搞,你搞异格吗?” “谁去趟海边就能搞异格了?” “搞出来的能是真异格?” “下贱!” 异口同声的欢声笑语中,两个醉了三五分的男人碰了碰杯。 “大哥,您说的还真他妈在理!我听说变了异格的人气质都他妈变了,哪里像这个陈,穿个泳装还他妈挎着个逼脸。” 以生产珊瑚海岸系列服装著称的服装商人家的二公子一边喝着酒,一边骂着闲街, “换个衣服就他妈是异格了?我他妈去趟海澜之家是不是能出一百多个异格?真是我和他妈坐跷跷板,我比较重——我跷他妈!” “改道吧兄弟!你还不如靠我,我们” 大哥抿了一口酒,露出了凶狠的眼神,那是曾属于革命者的、坚定的眼神, “当年在切尔诺博格那地方,他们就开了一枪而已” “乌萨斯是你们亲手给推翻的!” 二公子听罢赶忙附和。 “我们老哥儿几个“咔”一下,推翻了。哥儿几个还都在,散落在各地而已……” 在二公子“是、是”的附和声中,大哥的眼前似乎浮现起宏伟的蓝图, “海澜之家在炎国,东国的优衣库,我都打点好了。就等你“咔”地把“异格探员”的义旗举起来” “大哥,跟您聊天,心里面敞亮!” “你知道为什么亮吗?” “心里面干净!” “心里就没自己!” “只有异格骗氪!” “大事业!” 随着两个嘴瓢的醉鬼又一次碰杯,沉眠了几个小时的陈也终于苏醒。 “唔……是谁啊这么吵……” “诶草,大哥她醒了,咱是不是得给她补点药?” “唉,不用。给她的药是有肌肉松弛剂的,一时半会儿动不了” “诶不是,大哥,她这龙角怎么是软塌塌的?” 色心渐起的二公子走到陈的身边,抚摸起她的身体,却又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这眼睛怎么是他妈蓝的,她这头发怎么是纯黑的?!陈不是他妈的红眼蓝发吗?” “我操,应该是他妈染头发戴美瞳吧?煌这人我之前在切尔诺贝利见过,怎么可能和陈分不清嘛!种族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 “陈……陈陈在哪里啊?我偷拿了她的水枪出来玩还没还……诶?我的手脚怎么……” “……” “…………” 慵懒的起床呻吟与绳子摩擦床梁的声音成为了这片尴尬的沉默中唯一存在的伴奏。 “啊?刚刚我好像似有似无的听到了,你们是要抓陈的吗?” “闭上嘴臭婊子,你他吗等着,我有照片为证” 面子上挂不住的大哥从房子里抽出一张夏日海报,假日威龙·陈的画像跃然纸上。他把这张画像中“挎着个逼脸”站在水里的女人放在了煌的脸边,仔细的比对着。 “这照片是你吗?” “是我~” 古灵精怪的煌似乎与绑匪打起了哈哈,因为她知道陈的水枪里一定带着追踪装置,毕竟她的那几位麻烦的亲属是不可能让她醒着跑出太远的距离的。而那把水枪现在就放在这张散发着臭气的床边,她知道罗德岛的营救一定很快就来了。 “是吗?” “是” 煌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照片,也挎起了脸, “那时候,我还很凶” “这就不是你” 在如此尴尬的场合,面对如此装傻的女人,大哥仍然要保持住自己作为老一辈革命家的气质与素养。 “你说她不是我?我说她也不是我,这根本就不是我!” 尽管很想学着这些混混说脏话,但是煌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还是压住了嘴边的脏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哪怕是假装嗔怒,煌的语气里仍然带着一丝可爱, “花钱买了套泳装,我总得有张艺术照吧?我去找可露希尔照相,取照片的时候她给我的就是这张。我说这不是我,她说这就是你,没办法,我就拿着水枪出门玩了。” “哦,是这样” “哦什么哦啊臭鱼烂虾!” 这栋破屋的房门在这一句怒吼后被踢了个粉碎,随后夺门而入的正是二人谈论已久的、正牌的、假日威龙·陈。手中的水枪宛如一具连发式火箭发射器,娴熟的滚翻和瞄准也充分体现了她作为高级督察的战斗能力。脚上的凉鞋并没有对她的行动产生一丝一毫的限制,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威风凛凛, “受罗德岛与哥伦比亚警局的委托,我现在正式逮捕你们两个绑架现行犯,晚安!” 陈说着便扣动了手上的水枪扳机,水罐中的镇暴麻醉剂随之喷涌而出,但却是从水枪的各个缝隙向外喷出。 “什么!炸膛……” 在绚烂的水雾与彩虹之中,陈的身体连摇晃都没能摇晃几下便轰然倒在了地上。比煌先前昏睡时更大的呼噜声从趴卧在地上的陈的身下传来。两只被凉鞋包裹着的小脚呈内八字型地安分地贴在地面上,只露出橙红色的足跟与粉嫩的足弓。性感的跟腱与骨感的脚踝仿佛在为男人的牙齿定位,这一双玉足绝对是所有人不可多得的、无穷无尽的舔舐盛宴。 “什……什么玩意……” 惊魂未定的二人打量着昏迷不醒的陈,他们的目光从陈略微上翻的失神红眼再到她性感暴露的黑色泳衣,最后又汇聚到被压在凉鞋下面的若隐若现的脚趾与趾缝,骨感的足趾就仿佛自带有增加食欲的香料,勾引的二名匪徒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还不忘驻足品鉴。 “绑匪火并,警官白给,多么顺耳~” 待到水雾散去、陈的呼噜声重新转变为深沉的呼吸声后,塔露拉的身影幽幽的出现在房间里, “给你们机会都不中用,我还想看陈她被男人抓住舔脚时的反抗呢,结果你们却抓了只猫回来,真是……” “真是吃什么什么没够,干什么什么不行” 一头绿发的高大鬼族也低着头走进了低矮的房门, “你们知不知道这一个水枪造出来要多少钱,我们做的手脚又花了多少钱?博士都没有给其他人买泳装的钱了” 晚些时候,多索雷斯市郊贫民窟的一间房间离奇失火的新闻便登上了电视台的滚动新闻。但此时更大的骚动出现在了多索雷斯极限铁人大奖赛的终点附近。 “嗨大家好,我是来自罗德岛的可露希尔,本次大奖赛的获胜者是来自罗德岛的陈,但她现在因为突然陷入昏睡的原因而无法出席颁奖典礼与后面的粉丝见面会了。虽然很遗憾没有能够让活动圆满的成功,取得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但是现在,在多索雷斯市立体育馆的门口,现场四万一千名陈小姐的粉丝,他们不离不弃,坚信着自己的偶像能够战胜睡魔,以假日威龙的身姿出现在舞台上,他们陪伴着陷入昏睡的陈走到了最后一秒……” “对得起我们吗!日你妈!退钱!老子五千多美金买的票,就为了看陈的泳装,你们对得起我们吗!日你妈退钱!退钱!” 第10章 向那睡魔祈祷吧 维内托酒店位于整个叙拉古最繁华区域的最中心,是只有外来的重要人士才会居住的地方。理由有二,其一是非重要的来客不会被准许进入这已经突破了酒店评星体系的豪华酒店,其二是因为本地的重要人士都会住在自己的府邸。而就在正对米兰剧院的高层客房中,就住着这么一位重要来客。黑色的龙角被她顶在头上,看上去好不威风。深蓝色的长发又与赤色的眼睛相得益彰,更加体现了这位来自龙门的前警官的雷厉风行。陈的装扮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简单,她还穿着从多索雷斯带来的泳装,只不过她曼妙的上半身此时被一件夹克随意地盖上,很难说这样一位穿着泳装、将自己的纤细双腿与骨感双足暴露在这窗帘大开的房间中的陈究竟是羞涩还是大胆。 “都说了乔万娜·罗塞提只是一个剧作家,她懂个屁的德克萨斯!你给我把查询哥伦比亚地理的网页关了,这个德克萨斯是说企鹅物流的那个鲁珀,不是哥伦比亚那个枪支泛滥的地区!” 看样子哪怕是到了令人倦怠的午后二时,陈的作风并没有因此而变钝丝毫,她气哼哼地挂掉了不靠谱的下属的电话,随后又接起了另一个被她挂了几十秒等待的来电, “喂?你说叙拉古周边的黑帮已经被你们围住了?在坐标W的地方??还要等我下一步指示???你脑子里是不是全是肠粉啊?我告诉你,这种时候,你强攻抓舌头是可以的,不间断监视抓一条线也是可以的,但是围在W(唯@W)是真的傻逼!” 在持续不断的电话轰炸,以及对电话另一边的人持续不断的热烈问候之后,陈积攒了一早上的能量也被消耗了大半。在处理完了因时差和属下无能所导致的积压问题后,陈终于能够再度回到自己的度假中。她颤巍巍地扶着豪华沙发的靠背站起,晃晃悠悠地挪动着赤裸的双脚。松软的地毯填满了她的趾缝,与脚趾因轻轻弓起而与地面所产生的私密空间。轻微的瘙痒感搭配上柔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把脚丫在地毯上多蹭了几蹭。 精疲力尽的她在再也扶不到靠背后就转而扶着床沿走到了这舒适宽敞的大床边。那支被称为“用陈的颜面换来的超强武器”的水枪就像是一只抱枕一样被陈放在了大床上、这倒不是说陈对于这支强度拉满的水枪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情愫,只是因为这个正对窗户的大床实在让陈觉得有些心慌。陈用尽全力才爬上了自己昨晚才舒舒服服的睡过了一觉的大床上,从早上起床到现在也不过才7个小时,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困呢?陈看了看自己遗落在茶几上的白瓷杯,以及在早餐时侍者特意递给自己的西西里浓茶的茶包。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从“被下药了”这一个现实中衍生出的诸多疑问显然不是此时的陈能够承受的,她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的手离那只水枪更近一些,便歪了歪头,不再动弹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滴滴…… 在长久的敲门声都没得到回应后,陈的客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脑袋里……有声音……” “声音要我……要我对她……” 房门外站着两个自言自语的鲁珀族侍女,毫无疑问,她们都工作于这家豪华酒店,只是她们的意识中似乎不只有她们…… 思维混乱的两人自昨晚便开始听到脑内的女声,但她们所听到的女声却略有不同。其中一人听到的,是仿佛能融化一切的甜腻女声,那声音就像是薰衣草的花海一样,让听者的意识快速地沦陷于那甜美而包容的温柔之中, “就像……就像乡下的外祖母一样……” 金发的鲁珀少女低声呢喃的,直到现在她仍然能听到那外祖母一样的女声在夸奖她“做得好,这一包浓茶连我都想喝上一喝呢~” 至于另一人嘛,她听到的女声则与温柔这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快点,快点进屋!你看!那个龙警官就那么倒在床上,而你居然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真是暴殄天物!你就不想去欺负她吗?你就不想去蹂躏她吗?你这个没卵子用的东西!你的子宫还不如拿去做飞机杯来的有用呢!” 尽管这话语污秽不堪,但说出这话语的声音却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小女孩,纤细的嗓音中还有些因动怒导致的声带充血,也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稚嫩。尽管声音十分的娇嫩,但不容反驳的语气还是让这名银发的鲁珀怯生生地走进了龙警官的客房,走近到了那正舒缓地呼吸的女体身旁。 “嗬……呼……哼……呼……” 陈的呼吸声中夹杂着几声轻鼾,舒缓的眉毛也已经褪去了往日的威风。几乎完全闭合的双眼只在睫毛的交界处似乎能看到一点点眼睛,本就黯淡无光的失神赤瞳在黑睫毛的遮蔽下显得更加昏沉,眼白与赤瞳的交界也不再泾渭分明。 陈此时的睡姿十分的奇怪。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姿势介乎于侧躺与仰躺之间。她的上半身都朝向自己的左侧,虚握着的左手无力地放置在她同样歪向左侧的小鼻子附近。从左臂被床垫托起的绵软曲线可以看出,陈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被卸去了力道。上半身的朝向同样影响着下半身的躯体。她左腿伸直,平摊于床上,右腿则在膝盖处轻轻蜷曲、并叠在了左腿的膝盖上。双腿姿势的不同让她那双粉嫩的赤足也受到了影响。她的左脚朝上,五指并拢轻蜷,红润的脚底也因为这姿势而挂上了一道道的肉摺。她的右脚将脚的内侧依偎在床垫上,而脚的外侧则伸向了空气中。这样的姿势必然会让脚趾受到韧带的牵扯。果不其然,右脚的五根脚趾都被牵扯着低垂着头,趾腹几乎贴在了脚掌的上沿。而陈的右手,则轻轻地搭在水枪的握把附近,离那扳机还尚有几厘米的距离。别看这几厘米的距离似乎十分接近,对于被下了用于麻醉、运输珍奇动物园中那几只头狼时才会使用的镇定剂的陈来说,这已经是天涯海角一般的距离了。 “嗬……呼……嗬……呼……” 陈的吐气中还有浓茶的清香,温热的呼气声让被责骂着走向了陈的银发鲁珀面露羞涩。那以女性来说稍显豪放的呼吸将她的耳朵吹得通红,当然这豪放的吸气与呼气也是多亏了那袋满载镇定剂的茶包。 “来嘛,这样睡觉对腰不太好不是吗~来我们为她翻个身吧~我觉得趴着睡对她更好哦~” 走到了陈脚边的金发鲁珀似乎并不排斥脑内的声音,她一边点着头,一边推着陈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完全压倒在床垫上,随后又拽着在姿势变化后被压在身下的左臂,将它从陈那轻盈的身躯之下抽了出来。现在陈的姿势和几分钟前可以说是直接进行了镜像反转,她的左手轻轻触碰着水枪,右手则虚握着放在鼻尖,趴卧的姿势与左腿伸直、右腿蜷曲的状态让陈的翘臀被自己的双腿稍微架空了些。性感的臀瓣眼下只被黑色的三角裤遮住了少半,无力的尾巴也耸拉在双腿之间,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 “对~你做得很好~我们的龙警官是想着早上去泡个spa,但是被一连串的电话打乱了行程呢~难怪穿着泳装~” 金发的鲁珀木讷地盯着床上散落的预订卡,而脑内的声音似乎能够透过鲁珀的感官获取到她所感受到的一切。 在将陈的身体安顿妥当之后,先前只是盯着陈的睡颜发呆的银发鲁珀又开始听到了脑内的声音。 “喂~好好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嘴唇~那上面的唇彩还完好无损呢~你不觉得我们该破坏掉这完美的装扮吗~还有,你看她的眼睛,还没有翻起白眼,这怎么行?你觉得放着她这样睡下去很安全吗?” 虽然声音仍然是那么的稚嫩,但这次她说出的话语却没有那么尖酸刻薄了,反而带有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她仿佛在引导着银发的鲁珀,让她能够理解到自己先前的良苦用心。 “是……是的……但是怎么……诶?为什么我的兜湿了……诶?漏了??!” 银发的鲁珀还没有适应这随时就会出现的脑内音,因此她的动作都会被这奇怪的声音打断。但这次却十分的奇怪,她之前放到口袋里的一瓶医用的麻醉剂突然漏了,透明的药液瞬间就浸湿了她的口袋,以及她之前鬼使神差般地放在口袋里的一块手帕,那是这间酒店独有的高档松软手帕,吸水性能良好却又十分的蓬松柔软。要说这两件东西的获取方式也是十分的神奇,那是在声音出现的几小时后,银发鲁珀家附近的诊所医生突然摇头晃脑地将这瓶易挥发的液态麻醉剂塞进了她的怀里,然后就饮弹自尽了,而她在脑内声音的劝阻下,遇到这事的第一反应不是报警也不是急救,而是跑回家细细地阅读起使用说明来。 “湿了那就快拿出来吧~快用上去吧~想想吧~那唇彩被抹脏的样子,那眼影被刮花的样子,那眼睛翻白的样子,来吧,上吧~” 在脑内女孩的循循善诱之下,银发的鲁珀俯下身,一边撩拨起陈耳边的乱发,一边颤巍巍地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 “嘿!” 在陈的一声怒喝之中,她一直虚握着放在鼻尖的右手突然开动,朝着之前已经眯着眼瞄准了许久的鲁珀族袭来。尽管镇定剂的效果十分显著,但不只是回光返照还是产生了些许抗药性的陈依然抓住了这一线生机。 嘎嘣 “咕啊啊啊啊啊啊” 鲁珀族的惨叫声突然响彻在这客房中。在陈突然发起进攻的同时,鲁珀的纤细手臂突然迸发出了她八辈子也锻炼不出的力量。她精准地抓握住了陈尝试锁喉的右手手腕,但代价则是手臂的整体报废。完全不应该这么快速、这么用力的手臂正在饱受肌肉撕裂的痛楚,而相同的神力也迅速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得到了展现。 先前只是揣在兜里、犹豫着要不要施暴的另一只手此时就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这只手突然充满了力量。它粗暴地抓住了口袋里那已经被浸满麻醉药液的手帕,又以一股十分诡异的反关节的姿势将它取出。从这个过程上来看,与其说是什么人控制着鲁珀族,倒不如说是什么人粗暴地命令鲁珀的某个身体部位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哪个位置而已,至于这其中是否违反了人体构造,似乎这个“人”并不在意,反正她的目标总是可以达成的。 现在,脑内的女声似乎也已经不再局限于蛊惑与劝导,她实打实地操纵着可怜的鲁珀族女仆。由于没想到陈的抵抗能力如此的强,恶魔一样的女孩也临时为陈加了一出戏。她命令着鲁珀族女仆,将手中的手帕放在了陈的手中,而被死死抓住手腕、被镇定剂抽干了体力的陈甚至连抗拒都做不到,倒不如说这一次的反击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在强弩之末的此时,等待她的也只能是对方的肆意妄为。 “咳……可恶……呜呜呜!” 陈勉强地从嘴角挤出了几个字,就被这块冰冷的、滴着药液的手帕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小半张脸,更讽刺的是,攥住这块手帕的还是她自己的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咕唔……唔呼……唔……唔…………”